坎城行的烏龍事,有三件。
今天我先來聊聊上次預告的把牙膏當藥膏的事件。
要搭飛機去坎城之前,白天我仍然在拍戲,那天剛好是拍夏和杰被小茜的舅舅毆打、追車子跌倒的場次,所以在拍攝「雨中跌倒」時,手肘附近就被地上的碎石給磨破,其實也沒什麼大礙,所以做了簡單的清潔之後,戲也繼續拍、而我也帶著手臂上的擦傷,一路趕場飛到了坎城。
我的兩個經紀人Billy和鄔裕康因此還特別跑了趟法國當地的藥妝店,買了藥膏回來想幫我上點藥,當他們帶著那一袋包裝都長得差不多的藥膏回飯店房間之後,我的造型師好友-小潘-馬上自告奮勇想完成這貼心的任務。
小潘問:「袋子裡面的藥膏都可以用嗎?」得到了肯定的答案,所以她拆了其中一條藥膏,往我的傷口上抹。突然我感到皮膚有刺痛感。
我說:「這個藥有點奇怪,不抹不痛,抹了之後很痛耶!」
但鄔裕康和小潘都異口同聲的回答我:「安啦!這就好像雙氧水,會殺菌,難免會刺痛。」
過了大概半分鐘,傷口不止痛,本來的藥膏變得像是白色的乾沫,怎麼看都不對勁極了。
「這真的沒問題嗎?你們看…乾掉了」我舉起不尋常的手肘。
鄔裕康瞄了一眼:「雲南白藥也會這樣啊!」
我對這說法有些懷疑,畢竟這是法國,哪來雲南白藥啊?
但大家都一副見怪不怪的表情,還說我大驚小怪,我只好無奈的坐下,讓小潘開始幫我整理造型。
半小時以後,Billy突然大叫:「對了,我剛剛買的牙膏呢?」
此刻大家才大眼瞪小眼的恍然大悟,盯著我手上的傷看。
當我把傷口洗乾淨,從洗手間走出來,他們三個還笑倒在沙發上,無法停止。